“你刚打完点滴,手不要乱动。”陆薄言没忘记医生叮嘱过苏简安的手易肿,“乖,张嘴。”
现在穆司爵让她一个人再去芳汀花园的坍塌现场,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时机。
但是坐在这么大的客厅,他并没有怯意,也没有好奇的四处打量,坐姿端正,显得自然而然。
每个律师都是聊天的高手,许佑宁也是只要她想,就能跟你唠上半天的人,找到共同话题后,两人聊得融洽又开心,虽然没有碰撞出火花,但至少对对方有非常好的印象。
许佑宁把话题带偏了:“对了,下午有没有什么安排?岛上没有其他游客,再没点其他安排,就太闷了。”
许佑宁的心跳砰砰加速,就像要去见初恋情人一样小心翼翼的下床打开房门,悄悄探出头去……(未完待续)
上车前,苏简安向送她出来的韩医生道谢,感谢她这段时间费心劳力的照顾。
苏简安愣了愣,旋即反应过来,笑着轻启牙关,回应陆薄言的吻。
许佑宁硬生生忍住吐槽穆司爵的冲动,像是试探也像是关心的问:“你在墨西哥有多少仇家?”
陆薄言的不放心是对的。
上车时的缠|绵和旖|旎,渐渐消失。
洛小夕毫不掩饰她的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!?”
路上,她和阿光交代了一些事情,买了最近的一班飞墨西哥的机票,过安检前叮嘱阿光:“记住,七哥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,以免引起内部混乱。”
她想她就是那个有劫的衰人,而她的劫就是穆司爵。
她就像一台生锈的老机器,遗忘这个程序永远只能加载到2%,第二天又重启重来,不断循环一个悲剧。
陆薄言问:“你想过去?”